今天是初五,四面又响起了烟花爆竹声。这年应该算过完了吧,那个据说是“怪物”的年先生该走了吧。其实“年”就是收获的意思,无知者非要附会成什么怪物,正如把“饺子”胡说成什么“jiao子”还说是历史系教授告诉大家的,还舂节晚会上散布这种歪理琊说,这个家国真是斯文扫地了。
今天看了西蒙诺夫的《最后一个夏天》,写1944年的俄罗斯战役。伟大的苏联民人,伟大的苏联文学。
读了《当代文坛》06年1期上陈晓明的文章,指出现在是“后命时期”的开始,很有见地。陶东风的文章《文学活动的去英化与无聊感的蔓延》也不错,指出了当下文化的儒化和无聊化。
《dang2史纵横》06年1期上《林枫与一二·九运动》指出了运动其实是dang2导领的。《“文”期间国中和印尼断jiao始末》一文也比较有价值。而《中越导领人成都秘密会晤內幕》是我以前只有耳闻不知详情的。
博客上近期的争论明显比去年了一个台阶。“越战创伤”和“过客”、“心慈”等人的平和理xing都不错。有些感情用事的言辞不喜huan,但想起我自己20多岁时也是非常ji烈,那时候对命全盘否定,整天不知天地厚地嘲笑老一辈命家,许多关于他们的笑话都是我创作或者改编的,后来有的又传回我这里。到了80年代末,古今中外的书读遍了,才醒悟自己脫离了土地,脫离了实真的历史,我和周围的广大民人所经历的不是被那样叙述的历史。而全面纠正那些叙述,已经几乎不可能。于是乃知鲁迅真正的悲哀。所有被编写在教材里的历史,都是为正在执政的统治者服务的。要穿透主的叙述,万分艰难,首先遇到的,就是已经被洗脑的一知半解的小知识分子。鲁迅的大部分力便用在搏击这个“无物之阵”上了。而且每个人自都延续着已往的各种局限和谬误…正如《药》中的夏瑜说出“这天下本是我们大家的”之时,首先给他一个嘴巴的是阿义,茶馆里的客人们都认为他发疯了,用今天的话说,是“连起码的良心和常识”都丧失了。而今天的“常识”比已往更加可怕。
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,我们可以去体会什么是“夜正长,路也正长。”
所以不用着急,泽东的病之一是过于着急。他学鲁迅还没有学到家,学孔子也不对路。的神遗产是需要几代人去重新加以批判xing的整理的吧。
那么朋友们也不必着急啊,今天说不明,明天再说呗。我打算以后两三天来一次博客,因为要准备下学期的课了。刚刚校对完一部《20世纪通俗文学史》的书稿,觉得自己做事还是不成shu。离45岁还远着哪,我且歇息歇息吧。
生命在于静止。阿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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