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像是早上，天刚刚蒙蒙的亮意，这样重要的一件事，她的记忆里却只有脆而响的电话铃音，拿起听筒只听到他说：“晴川，我是郭海林。” 周围的世界都是模糊而柔软的，一点朦胧的微光从电话的键盘透出来，橙。温暖的、亲昵的、馨香的，她小时候经常玩电话，老式的黑电话机，上面从零到九，圆圆的十个小孔，拨了之后回过去，那声音很好听。 她接到郭海林的火车，然后和另几位中同学一块儿请他吃饭。就在学校食堂里，四周都是喧哗的人声，她还是很爱说话，讲到系里的笑话，系主任对她青眼有加，一心要她考她的研究生。她笑着说：“读出来就老了。” 他们讲起中的一些事，班主任和其它的老师，晴川笑嘻嘻的说：“当年多少宏图大志啊。”有人问：“现在呢？” 晴川微笑说：“现在当然还有——二十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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